墨北宸見秦雨筱這淡然的臉色,無疑是在告訴他,她心里早就有底。
“不是我認(rèn)為,而是你確定?!彼阉睦锏脑?,直接說出來?;叵胱蛱焱砩祥_會的事情,大家說的話,問洪吉娜時,她是一問三不知,掩飾得特別好?!昂榧仁橇旨铀骱u的人,還是村長的兒媳婦,對于這里的地勢,還有山形,肯定特別的熟悉。
即便她不知道什么叫做黃淋草,那么我們給她的圖片,她也應(yīng)該認(rèn)識。
退一萬步說,她真的沒有見過黃淋草是什么東西,可在剛才那個山窩里,焚燒了那么多黃淋草,在此之前應(yīng)該在山上,有大量采摘。如此之大的動靜,不可能村子里的人,一個都不知曉吧?
所以說,她從一開始就在說謊。”
秦雨筱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夠把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徹。
“那你到底是不是知道,洪吉娜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嘛?”
“不知道?!彼植皇巧瘢皇窃谕评?,沒有證據(jù)的事,肯定不能胡說。也就在她的面前說說罷了。
再則,洪吉娜照顧她兒子的時候,墨北宸根本就不在村子里,而是下海去了。
“不知道你還說得那么振振有詞,好像你親眼所見了似的。”她嘆息一聲,通過那些有荊棘的地方,下山的步伐自然也就快了。
“我只是從你的心里,把那些事情給挖出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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