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兒!”金寒晨先收拾這個瘋婆娘,“有意思嗎?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學(xué)會調(diào)虎離山了?一邊打電話去公司要應(yīng)聘,等我趕過去就來找小魚兒,怎么,是想趁我不在欺負她?”
欺負?
趙婉兒聽見這個詞一下子炸了,她竄起來,站在沙發(fā)上,頭發(fā)披散著活像頭獅子。她指著自己的臉,憤怒的反問:
“你是不是瞎?你看不見我臉上的傷口是不是?在你心里小魚兒就是天仙下凡,一點錯誤都不會犯?我告訴你!是她先對我動手的!她抓了我的頭發(fā)!不信你可以看監(jiān)控錄像!”
說完她才想起來這屋里應(yīng)該不會有監(jiān)控,頓時用她能展示出來的最恨的視線剜了小魚兒一眼。
“行啊,這下死無對證了。但是要是小魚兒你有良心的話,應(yīng)該還記得是你先打我的,對吧?你打了我之后,要是我不打回去,算不算是傻子?換作是你的話,我扇你一巴掌,你會不會還手?”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趙婉兒胸口劇烈起伏。
小魚兒默默扭頭看向門口,那里已經(jīng)站了兩位趕過來看熱鬧的護士。
很好,她想,這下不需要怕趙婉兒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了。
“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趙婉兒,趙家的家教我今天總算是見識了,”金寒晨最煩女人說這種不堪入耳的話,“披頭散發(fā),沒有一點涵養(yǎng)就算了,還闖到醫(yī)院來胡鬧,打擾別人修養(yǎng)!”
“她還需要修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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