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憤怒的瞪著那個(gè)老女人,臉上原本化著很精致的妝容,這會兒全部都花掉了。
事到這一步,她也沒有必要,再去注意自己的形象。伸手再次將臉上的酒氣,用力的抹掉。
“你總是說我兒子這里不對,哪里不對,跑到酒店里去跟他鬧。你可有想過我兒子,為了金家公司的事,一天到晚有多忙。他跟那些女人在一起,全部都是逢場作戲作了,他是在談工作。
你就知道吃醋,知道生氣?,F(xiàn)在呢?你不也一樣下賤的在外面找男人嗎?
瞧瞧你那死賤樣兒,居然找這么老的一個(gè)男人,肥得跟頭豬一樣。我都替你滲得慌……”
金母指著秦雪雪,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她對秦雪雪的指責(zé)。
“誰下賤了?誰在外面找男人了?你兒子在外面找女人,就是為了工作,我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吃個(gè)飯,就叫找野男人嗎?你的想像力,是不是也太豐富了一點(diǎn)?”秦雪雪一肚子的窩囊氣,沖著金母大聲的反駁。
“戲子就是戲子,天生就是用來逢場作戲的,被我當(dāng)場抓到,都還敢不承認(rèn)。也真有你的啊。
你行,你真行?!苯鹉咐湫ζ饋?,繼而對傭人說?!敖o我打,打死這對狗男女?!?br>
抓著劉導(dǎo)的那個(gè)男傭,直接對他動手,劉導(dǎo)身體肥胖,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這會兒肯定是跑不掉的。
只是,另一個(gè)站在秦雪雪身邊的男傭,卻遲遲不敢對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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