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公司,小魚兒心里也算是放下了一半,沒啥事就掛斷了左游的電話。
非常的想念金寒晨,那個時候他經(jīng)常接送自己,為自己解決了很多的事情。
白天要面對俱樂部曾發(fā)生的慘案,回去還要忍受有人跟蹤,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叫小魚兒筋疲力盡。
晚上下班,老董打電話說一會就過來接她。小魚兒悶悶不樂的掛掉了電話。
唱歌的時候,人也不太多,原來濟(jì)濟(jì)一堂的俱樂部顯得格外的空曠。
小魚兒唱了一首,有幾個人叫好,小魚兒也是心里積郁,就又唱了一首。
唱的忘情,睜開眼睛,習(xí)慣性的瞥向金寒晨經(jīng)常坐的那個角落。
這一看倒嚇了小魚兒一跳,金寒晨竟然真的坐在那邊。
揉了揉眼睛,小魚兒幾乎不能相信,睜開眼睛,金寒晨竟然真的坐在那邊。
小魚兒當(dāng)即裂開嘴笑了。
她真的好久沒有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溫暖了。
走下臺,金寒晨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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