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冷道:“上車?!?br>
我像籠中困獸不停掙扎,但在這個暴君一樣的男人面前,我就跟只脆弱的奶貓沒兩樣,任憑我如何使勁,都依然撼動不了男人的禁錮。
眼見反抗無效,我只能放棄掙扎,這男人是骨子里的殘忍,要是我繼續(xù)掙扎,只會激起他的嗜虐欲,我見識過他折磨人的手段,唯有殘暴能夠形容。
男人捏住我的臉頰,逼我直視他:“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別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放肆。”
“蘭先生言重?!蔽易I諷一笑,“我又不是活膩了,哪敢忤逆您呢。”
“瑄瑄?!蹦腥说氖滞禄p柔地扼住我的頸項,他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肌膚,像毒蛇在逼緊獵物,“乖孩子,聽話,跟我回去。”
如果我不答應(yīng),他一定會把我掐暈,再把我抓回家。我離家出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徹底斷絕與男人的一切聯(lián)系,把男人從我的生活中摘出去。直到現(xiàn)在,男人又重新闖入了我的世界。
我徹底放棄反抗,乖巧地垂下腦袋,男人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好似贊許。我鉆進車里,空調(diào)吹得我有些冷,我顫了顫,緩緩闔上眼睛。
當我再次睜眼時,我回家了,金絲雀牽著我的手進屋,我回想著剛才夢見的場景,覺得男人好生眼熟,我仔細地想了又想,陷入沉思,金絲雀喊了我三遍,我才終於回過魂。
我望向金絲雀,那個男人的容顏跟金絲雀重疊在一起,瞬間從我腦中消散。我咦了一聲,金絲雀好奇地看著我,問:“怎麼了?”
我揉揉眼睛,可能是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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