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媒婆給李福圓介紹了一個男人,說是長得如何端正,身姿如何挺拔,領(lǐng)來家里一看,這不就當(dāng)日和她在明河邊胡來的翹屁男嗎?
“俺叫申解放!”
男人來李福圓家和她相親,李福圓的爹娘和娃蛋跟著媒婆一起出去了,只留下這倆人在堂屋里,各坐在條幾分東西兩頭。
申解放摸了摸下嘴巴子,完了不敢看李福圓,他很緊張,不住地搓手。
“哦,申解放?!?br>
“在、在!”
叫到李福圓叫自己的名字,他立馬站了起來,身上穿的天藍(lán)色襯衫,還不太合身,松垮垮的。
“你別緊張啊,坐那兒唄,嘻,咋還借別人的襯衫穿著來相親呢?”
“不是、不是!”申解放連連擺手,“不是別人的,是俺兄弟的……
“你這么緊張干啥呀?不記得我了?”
“記得,記得你。”申解放黝黑的皮膚下,開始泛出害羞的紅暈,像燒焦的紅薯皮,黑紅黑紅的,他的眼睛生的好,雙眼皮,大大圓圓的,使他看起來像十六七歲的男孩,而不是二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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