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一點(diǎn)……”梁鹿低呼,來不及掩,另一邊也落下來,裙子變成一圈紗布,堆在腰邊,身上則是空落落的。
她不得不挨緊了他,半裸的上身貼住他筆挺的西裝,微涼的布料對她來說有些過于硬朗,莫名地,覺著貼著胸貼的乳尖有些悶堵。
男人顯然輕不下來,窸窸窣窣的一陣,裙子扒拉地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找不到,咬著她耳朵熱聲問:“拉鏈在哪?自己脫?”
他本來不介意她穿著裙子做,只是這裙擺實(shí)在太繁瑣,而空間有限。
梁鹿挺胸摸拉鏈的功夫,他伸手撕下了面前硅膠的胸貼,隨手一扔,就逗弄起被悶了多時、已經(jīng)挺立的奶尖。
梁鹿絲絲地吸氣,輕聲喊疼,大掌則托起渾圓的兩團(tuán)充盈掌心揉弄,待她松了拉鏈,便迫不及待地將那堆紗撥去一邊,拎著赤條條的人壓在身前。
“取出來?!崩恢皇址旁谘澭?,他含著她的唇瓣含糊命令。
被他吻得暈乎又悸動,梁鹿乖順地松開皮帶卡扣,手指順進(jìn)褲腰里,隨著他配合地挺腰,拉下松緊的內(nèi)褲,掏出火熱粗壯的一根。
硬得像鐵。她手指擼了幾下,隨即被抬高下身,碩大的龜頭頂?shù)窖凇?br>
肖欽握著巨根,在她水淋淋的肉唇和洞口滑動,做著準(zhǔn)備,低聲道:“真濕,這些天沒在,小騷穴是不是想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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