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肖欽和秘書打過招呼,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沒有任何叨擾,一直到5點半鬧鐘響起。
不同以往的拖延糾纏,他摁了鬧鐘就坐起來,下了床還不忘在梁鹿光著的PGU上“啪啪”拍兩把,“起來,出去吃晚飯了?!?br>
“你怎么還訂鬧鐘了?”梁鹿覺得稀奇,迷糊中隨口問,沒聽到回答也不在意,翻個身,又瞇了一會。
等磨磨蹭蹭從被窩里出來,肖欽已經(jīng)洗漱完一番,開始穿衣服。
筆直挺括的西K,熨帖的襯衣,銀亮的袖扣……
梁鹿多看了幾眼,正往身上套T恤的手一頓,“晚上吃西餐嗎?還是你要談生意?”
“沒有。”他系著腰帶,搖一搖頭。
“那……我……”梁鹿看著T恤上的小鴨子圖案,有些糾結(jié)。
肖欽走過來r0u一r0u她發(fā)頂,“無所謂,你隨便穿什么,人去就行?!?br>
車子駛到市中心東大街時,百米外長平路的鐘樓傳來鐘響,整整六下。
正是下班時分,也正是堵車高峰,路上越來越擁擠,車子夾在車流里緩慢前移。
肖欽這會反倒是不著急了的樣子,打開車載音樂,手指“噠噠”地敲在方向盤上,唇線是上揚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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