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知道我在笑?”她明明背對著他,也沒有發(fā)出聲音。
他哼笑,卻沒有回答她。
哼,酷什么酷。梁鹿打個哈欠,忿忿地想。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耳邊傳來低得快聽不清的聲音,仿佛在誘惑:“脫掉吧,礙事……”隨即便感覺胳膊被輕輕抬起,身上褪去了一層粗糙的束縛,靠進(jìn)一片火熱光滑的皮膚里。
她舒服地蹭一蹭,就要接著睡過去,腰T間卻不斷傳來羽毛般瘙癢的觸感,腿心也被堅y的熱物頂住。
梁鹿困,還沒睡夠,決定閉著眼睛裝睡。
肖欽卻沒被她影響,溫?zé)岬拇笳蒲刂鞹的曲線繼續(xù)游移,從T瓣到腰窩再到x口,力道不大,只是輕撫,卻癢在了梁鹿心尖上。
她頭頂只到他下巴,整個人被側(cè)著包在懷里,像個蝦子一樣。他微微低頭就能看見她閉得Si緊,卻不斷顫抖的睫毛。他失笑,并不戳穿她,像逗小動物一樣,手上動作地越過分,看她表情忍耐變換。
男人的大掌仿佛帶著魔力,好像電極擦過,所到之處都能激起一片顫栗和癢意。
“嗯……”梁鹿終于繃不住,輕哼著扭動,不知是躲避還是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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