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討論的,是別的事。
“Daniel,”她柔軟地放松舌尖,念出他的名字,“有件事,我想問你很久了,我知道你是非常認真的學生,你在乎自己的學術前途和未來。所以,請誠實地回答我,上課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有專心聽講?”
“你是不是總是在,關注一些無關的東西?”
她開始質問他的心。
“我并不這么認為?!倍虝旱某聊螅つ釥栭_口道,“我只是合理地分配了注意力。”
他深sE的眼睛明確地照出她的樣子。從進門到現(xiàn)在,他幾乎不眨眼,而在他靜靜眨眼的時候,溫近乎是在旁觀自己心跳的節(jié)奏,因為她已經被完全盛放在他眼中。
溫知道,自己已經和本科生關上門共處一室了,還暗示起他那種彼此間心照不宣的事。她已經犯錯了,如果不錯得更過分一點,她絕對會在未來為自己的懦弱哭泣。
“這樣嗎?”溫漫不經心地提起他的論文,她描述起他犯的幾個小錯。表示以他對概念的理解程度,他或許不該這樣自信。
她解釋理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輕到幾乎聽不清。當丹尼爾猶豫地問她是否可以重復,她只是搖搖頭,說他可能不擅長傾聽。
“慢慢來,沒關系,你可以學會的,如果聽不清楚,就再走近一點。有些事情如果不理明白,就算現(xiàn)在回去上課,恐怕你還是會很困惑。”她微蹙著眉,關切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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