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不能離開,我不碰你就是了?!鼻貗寢寛猿植蛔屩芮逵碾x開,情急之下,周清幽只能彎著身子朝桌邊走過去,將杯盤碗盞朝秦媽媽扔過去。
秦媽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盤子朝她臉上砸過來,周清幽抱著一定要離開的決心,趁著秦媽媽站在原地不動彈,飛快的奪門而出。秦媽媽心里大呼,不好,陳源城回來勢必要處置她。
不行,得趕緊追上周清幽,她一個婦道人家,能跑到哪里去?秦媽媽第一時間就去找林青,讓他挑選武功高強的人出去尋找周清幽,別再顧忌她的身份。林青清冷的雙眸劃過一絲冷意,秦媽媽的手心直冒冷汗,這差事的確是她沒辦好。
“你呀,讓我說你什么好,將軍再三交代,一定要看好她。你倒好,就這么讓她給跑了,還杵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追。等將軍回來,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到時候就連我也護不了你,別站著了,快去追啊!”林青對秦媽媽有些恨鐵不成鋼,平素很機靈的人,怎么遇上周清幽,就被她給糊弄了。
秦媽媽輕拍腦袋,連聲道:“孩子他爹,你別生氣,我這就去,保證會在將軍回來之前找到她?!敝竿貗寢屇鞘菦]用,剛才不過將心中的怒氣發(fā)泄出去,拂了拂衣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安排人手去全力搜查周清幽。
納蘭菲這一刻心如刀絞,她一個人回京都,帶給拓跋江那么多的麻煩,現(xiàn)在害的陳源城當著他的面,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問她后悔回京都嗎?她有點,但又有些慶幸,要是不回京都,永遠不知道拓跋江對她有多關(guān)切。不管出于愛情,還是友情、同情,總而言之對她還有感情。
不像陳源城,在陳府所受的苦楚,在拓跋江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納蘭菲猛地沖到陳源城的身邊,揪著他的衣襟,冷聲道:“陳源城,你不要自己齷齪,將所有人都想的和你這般齷齪。我和雪兒不可能和你回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就算你不愿意和離,我也不可能和你回去。
你為什么就不能放我一條活路,府上你娘給你納的兩房妾室,我瞧著就不錯。何必苦苦追回京都來,硬是逼迫我們母女倆離開,你還冤枉圣上,陳源城,你平素可不是這般糊涂,怎么今日像變了一個人,不對,像一條惡狗一般,待著誰就咬誰呢?”
眼中噴射而出的怒火,完全可以將陳源城燒為灰燼,對他的怒意蹭蹭的往上漲。陳源城是個男子,力氣被納蘭菲大了不是一星半點,起初她說的話陳源城還能聽進去。后來就是在罵他是惡狗,你說他能忍的下去,就算當著拓跋江的面,他也豁出去了,狠狠的抬手將納蘭菲拎起來,隨后狠狠的拋擲在地上。
拓跋江再也坐不住,克制不住對陳源城的怒意,抬手就朝他扔過去一本奏折,重重的砸在他的后腦勺上。陳源城一回頭,又是一本奏折砸在他的面前,雙手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臉龐。
拓跋江從鼻端發(fā)出沉重一哼,“陳源城,你真的讓朕太失望了,身為鎮(zhèn)遠將軍,你的品行就如此這般的低劣。不做這個鎮(zhèn)遠將軍也罷,朕準許你的辭官便是。至于你和納蘭菲的事,你別以為朕拿你們沒辦法。小泉子,將先帝的遺詔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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