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讓她給逃走了,冤有頭,債有主,她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再出去禍害其他的人。在府上待著,腦海中會不知不覺的浮現(xiàn)曾經(jīng)和林冬嫻在一起的畫面,越是思念她,就越心疼,悔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帶青蓮回來,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行。
林冬嫻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違背誓言,這些他都知道,原本以為能和林冬嫻說通,可誰想到連個機會都沒有,事情的發(fā)展根本就不在他預(yù)料的范圍內(nèi)。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四處閑逛,等白天走累了,晚上回到成國公府,才能倒在床上就睡著,什么都不去想。
驀得抬頭一抹熟悉的身影緩緩的映入他的眼簾,眉頭緊蹙,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京城?不可能,一定是他看錯了,再仔細的瞧著,根本就是他認識的人,戒備之心讓他不敢貿(mào)然上前。他身邊的兩個人怕是武功不低,這是什么情況,他現(xiàn)在一頭霧水,滿肚子的疑問。
耶律護今日進宮去跟皇帝商議月漓和大越和談一事,等侍衛(wèi)回府時,他還沒到驛站。他們倆商議一番,將男子送回了柴房,他們則是回屋歇著。等耶律護回來再向他稟告。這正好給了周明沐可乘之機,周明沐一路悄悄的尾隨過來,知道兩個侍衛(wèi)的武功不低,他一直靠的不近,確定不會被他們發(fā)覺。
雖然他們時不時的都回頭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可疑之人,越發(fā)的證明周明沐心中的猜測是對的,這一切都似乎有貓膩?;实勰抗庖恢甭湓谝勺o的背影上,他們今日和談的內(nèi)容皇帝一點都不高興,甚至可以說用氣憤來形容。耶律護分明就是強詞奪理,月漓主動的挑起戰(zhàn)事,進宮大越,大越正當(dāng)?shù)姆佬l(wèi),皇帝派周明沐前去迎戰(zhàn),擊敗了月漓。
按照道理來說,大越應(yīng)該占據(jù)著主導(dǎo)權(quán),提出的要求應(yīng)該能得到月漓的認可??梢勺o倒好,他提出的要求完全讓皇帝接受不了,不僅要大越割地賠償,還獅子大開口的要大越的良種和馬匹,同時還要簽訂雙方邊境的互市種種不平等的條約。
當(dāng)著他的面,皇帝回答的很含糊,總而言之需要時間考慮,總不能耶律護一提出,皇帝就答應(yīng),那怎么行!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大越,皇帝不能忍下這口怒氣。等明日,皇帝要召集朝中得力的臣子們商議此事,耶律護如此囂張,不就仗著接風(fēng)宴上拆穿了林相淇一事,皇帝縱容感謝他,但同時也厭惡他,將皇帝的臉面置于何地!
耶律護勾唇冷笑,他相信,大越的皇帝會答應(yīng)他的,胸有成竹的仰著出宮了。周明沐小心翼翼的避過侍衛(wèi)的耳目,從后門的窗戶一溜煙的爬進來,輕輕的拍著趴在地上男子的后背,男子一回頭,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下意識的開口道:“妹夫,怎么會是你,你怎么在這?”
一臉的詫異,絲毫沒有周明沐預(yù)想中的驚喜,地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林冬嫻的兄長林軒。周明沐輕聲道:“噓,大哥,你聲音小點兒,現(xiàn)在沒空說這么多,我先帶你離開這,回頭我們再慢慢說?!绷周幝勓?,激動的點點頭:“好,妹夫,都聽你的?!?br>
耶律護并沒有對林軒動用多重的刑法,他特意吩咐侍衛(wèi)要手下留情,這驛站沒別的人只有耶律護,周明沐不知道林軒和耶律護有什么過節(jié),要不是他們大搖大擺的帶林軒去街上,他怕是永遠都不會知曉林軒也在京城。耶律護一回驛站,就有人通知兩個侍衛(wèi),他們忙不迭的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的披上衣裳去跟耶律護復(fù)命。
耶律護冷哼了聲:“你們今日上街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這是在懷疑,兩個侍衛(wèi)你看我,我看你,“怎么,本王在問你們倆話,回答就是?!币勺o隨手拿了碟中的一顆葡萄一人一個砸過去,侍衛(wèi)還是堅定沒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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