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就迷迷糊糊的入睡了,再等到一睜開眼,天都亮了。騰的從床上坐起來,林冬嫻會不會一個人趕著馬車去京城,把她留在風(fēng)華鎮(zhèn),一想到這個念頭,她就瘋狂的拿起椅子上的衣裳穿起來。
來不及整理頭上的鬢發(fā)就往隔壁走去,猛地敲門,林冬嫻正在屋里吃早飯,打開門看到?jīng)]有梳妝打扮的顧一慧,不由的皺起眉頭道:“姑娘,出門之前應(yīng)該梳洗打扮一番,你怎么這樣就出來了?”顧一慧聞言,低頭看著腳下,她不好意思開口說,她擔(dān)心林冬嫻把她一個人扔下去京城了。
只好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林公子,這就去回去梳洗打扮?!辈桓姨ь^看林冬嫻一眼,就急忙轉(zhuǎn)身回去,沒注意就轉(zhuǎn)到門框上,林冬嫻瞬間無奈,她是不是魔怔了?算了,不去理她,她要繼續(xù)回去吃早飯,待會有精力繼續(xù)趕路。顧一慧羞澀的關(guān)上門,用身子抵在門后,越想越是羞澀,她就這么出現(xiàn)在林冬嫻面前,敲開他的門。
他會不會以為她是個不矜持的姑娘,哎呀,怎么會這樣,顧一慧,你怎么這么丟人?氣惱的伸手捶打著腦袋,恨不得從未發(fā)生過這一幕。再等到出去上馬車,顧一慧不敢抬眼看林冬嫻,低頭徑直的上了馬車,林冬嫻看了她一眼。
坐上馬車,拿起手中的馬鞭甩了兩下,馬車慢慢駛過街巷,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個響蹄,吐出一口白氣,發(fā)出老長的嘶鳴。顧一慧斜倚在車廂里,兩只手不停的纏繞著絲帕,整個臉紅的跟蘋果一般。林冬嫻沒心思猜測顧一慧的心情,她要忙著趕路,還有但愿別有人追上她們。
三個侍衛(wèi)順著右邊的大路追了三個時辰都沒有看到一位少年帶著一位妙齡少女,不由的沉下心來。為首的侍衛(wèi)沉聲道:“看樣子,他們?yōu)榱硕惚芪覀兊淖粉?,從中間一條路走去了?!绷硗鈨蓚€侍衛(wèi)紛紛點頭附和,他說的一點都沒錯。
“大哥,我們都找了這么長時間,連影子都沒找到。依我看,肯定是那個該死的錦衣衛(wèi)跟他們串通好了,讓他們盡快的趕去京城,把檀香木盒子帶去京城。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沒法跟老爺交代?!崩蠣斶@次只給他們十天時間,這是最后一次機會,要是他們?nèi)B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家人的命都沒了。
為首的侍衛(wèi)點頭道:“二弟說的對,我們不能再遲疑了,還是趕快返歸走中間一條崎嶇的小路,連夜快馬加鞭的追趕,我就不相信,這次還能再讓他們給逃了,走!”兩腿夾緊,身下的紅棗馬仿佛離弦的弓箭一般飛快的發(fā)射出去。
林志平實在忍不住了,再次跑到隔壁去敲門,足足敲了半個時辰,還是沒人理睬他,氣的他直接一腳踹開門。吳氏沒理會他,躺在床上歇息,今天有兩個姑娘居然陷害自家的庶妹,真讓她頭疼,幸虧吳氏明察秋毫,護住了庶出的妹妹。有些心力交瘁,沒想到在刺繡館還能鬧出這種事來。
要是林冬嫻在身邊,或許她就不會覺得這么無力。林志平氣喘吁吁的在屋里叫嚷半天,在幾間屋子里來回找遍了,沒有林冬嫻和周明沐的影子。他本來以為吳氏在騙他,林冬嫻根本就沒出去,說不定在家里出什么事。
這下好了,他們真的不在家,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偏偏吳氏心大,一點都不擔(dān)心,可他怎么能一樣,焦急的不行,恨不得林冬嫻能立刻出現(xiàn)在他面前。林冬嫻已經(jīng)離清平鎮(zhèn)越來越遠,根本就不會如此。林志平沮喪的在桌前坐了許久,直到吳氏小憩一會到隔壁找到了他。
望著坐在桌前沉著臉發(fā)呆的林志平,吳氏有些于心不忍,很想告訴他,讓他別擔(dān)心林冬嫻,這孩子有主見,已經(jīng)一個人去了京城。又擔(dān)心萬一林冬嫻知曉,會跟她鬧騰,甚至?xí)活櫼磺械淖飞纤?。她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安慰了一番,才把林志平勸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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