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沒有把我說的話記到心上去,你要知道,你如今回來養(yǎng)胎,要多久才能離開,又或者這輩子都不能再離開田府了,你知不知道??!”說著魏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松開易靜,易靜眼中露出一絲驚慌,淺笑道:“娘,沒你說的那么嚴重,母親說了,我什么時候想要離開,隨時能離開。
再說,我現(xiàn)在不是懷著身孕,大夫說胎位不穩(wěn),要臥床靜養(yǎng),我總不能出嫁了,還回去娘家給娘添麻煩,是不是?”田夫人和田元慶都對她保證過,偏偏魏氏就是不信,她能有什么辦法。
“你是娘生的,怎么會給娘添麻煩,算了,你既然不想回去就留下。對了,我給你的陪房和丫鬟去哪了,到現(xiàn)在我都沒看到她們?”魏氏直起身子,瞇著眼扶著易靜躺好,她本來準備讓魏嬤嬤留下來照顧易靜,畢竟她剛有身孕,加上胎位不穩(wěn)。
擔心田夫人會動手腳,轉(zhuǎn)念一想,易靜出嫁時,她精心為了挑選的陪房還有丫鬟們怎么都不見了。從她剛踏入院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會才回過神來。易靜乖巧的挽著魏氏的手臂,撒嬌道:“娘,我把你們留在外面,沒帶回府。”
剛說完,身子就被魏氏猛地一推,推完還有些懊惱,易靜還有身孕,不過太讓她失望了。“為什么留在外面,不帶回田府,那可是我精心給你挑選的人,她們的賣身契都在我手中,必定會用心伺候你??赡愕购?,居然把她們都留在外面,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被田元慶三言兩語就騙的團團轉(zhuǎn),我怎么生出你這么蠢的女兒?”魏氏氣的伸出手指用力的戳著易靜的額頭,若不是看在她有身孕,早就伸手打她,給她點厲害瞧瞧。在娘家可以胡鬧,但到了婆家,什么都變了,身邊若是沒有可用之人,你就猶如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易靜嘟著嘴反駁道:“娘,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不是回來的匆忙嘛,再說你給我的丫鬟都不是個好的,因為我有身孕了,一個一個就不得了,惦記著慶哥哥,要爬上他的床,做姨娘。若不是慶哥哥心里有我,怕是都讓她們得逞了。要是依照我的性子,我真想把她們都給杖斃了。
虧得慶哥哥攔著我,說要給腹中的孩子積德,我才把她們都給發(fā)賣了。還想著什么時候讓娘把她們的賣身契給燒了,正好娘問起來。我真的害怕她們再想出什么壞主意來害著我和孩子,所以就把她們都留在外面,娘,你消消氣,別生氣了,好不好?
氣壞了身子不值當,你肯定不知道她們?nèi)饲耙惶兹撕笠惶?,兩面三刀的小人,不過你看都被我給解決了。”易靜得意的揚唇,抬起下巴,高傲的如同一只開屏的孔雀,正等著魏氏夸她。魏氏氣的恨不得敲開她的腦袋,里面裝的是什么,那么愚蠢。
這個時候魏氏不禁后悔起來,沒有早些的教易靜如何管理后院,還有府上的中饋之事。讓她那么單純,輕而易舉的就被田元慶給騙去了。如今怕是說什么都晚了,多說無益,“這樣,靜兒,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我就把魏嬤嬤留在你身邊伺候你。
她是我身邊的老人,一言一行代表著我,若是府上有人對你和孩子不利,她能幫你?!蔽菏喜簧岬姆词州p拍易靜的后背,她還沒意識到嚴重性。田元慶能把她騙的還未出閣就失身,有了身孕,足見他不是個正人君子。若是正人君子,就應(yīng)該請媒婆上門提親,越想魏氏越是后悔,當初怎么就松口答應(yīng)這門親事。
寧愿把易靜腹中的孩子打掉也好過她現(xiàn)在稀里糊涂的被人糊弄,魏氏就算再精明,可易靜偏偏聽不進去?!澳铮簨邒咴谀闵磉吽藕蚨嗄?,怎么能留給我?娘,你還是帶回去,放心,母親和慶哥哥都會我很好,你就別擔心我和孩子,還是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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