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感覺自從星落回來之后,整個人帶著一種偏執(zhí)和瘋狂,尤其是現(xiàn)在的她,莫名的讓陸行知也感到很危險。
他拉了拉星落的手臂,擋在她前面對徐若瑄道:“徐小姐,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私人的問題請留到下班以后另約時間再來,請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這樣子恐怕不太合適!”
“說實話,我很少佩服別人的,但是對于你陸先生我倒是由衷的佩服,心上人念念不忘別人的未婚夫,你倒是一點也不生氣,還巴巴的當塊寶一樣的護著,以你的條件什么樣的名門閨秀找不到?干嘛這樣維護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這個女人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讓你這樣著迷,甘愿當她的裙下之臣啊!”
徐如萱撕破面具說出的話惡毒百倍,她可不在乎會不會得罪人,能讓她忌憚的還真沒幾個,所以才會毫無顧忌,就是傳到陸市長耳朵里也是小輩之間的事情,真的要他出手就上升到政治上的高度了,得不償失。
依陸行知的脾氣也氣得臉色鐵青,道:“徐小姐請慎言!一點流言就讓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顧了嗎?”
徐若瑄不以為意,冷笑一聲喝道:“身份?到底是誰不顧身份的?只不過是個鄉(xiāng)下打工妹,值得你們一個個的這樣維護,真正不顧身份的是你們,不是我!”
星落拉開陸行知沖他搖搖頭:“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別插手,我能處理好的?!?br>
“徐小姐別急著生氣,氣多了對皮膚不好,到時候訂婚宴上就不漂亮了,”星落輕描淡寫的說道,臉上一點也不惱,好像之前徐若瑄說的是別人一樣,“社會發(fā)展到今天雖然提倡人人平等,自由和平,但是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這是誰也不能否定的?!?br>
這個花星落又不按常理出牌,徐若瑄恨恨地看著她,看她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上次我說的關(guān)于因果的推論看來徐小姐沒聽在心里,那么我再說一遍,這次說的明白一些,之前高估了徐小姐的理解能力,很抱歉??!”
“人生來不同,可是后天是可以通過努力來彌補的,在現(xiàn)在社會這樣的例子多不勝數(shù),就是中央的領(lǐng)導人也有很多是平民出身,雖然是很少的一部分,那么像你這種生來就什么有的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努力坐享其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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