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舞蝶端著一碗宵夜走過來勸他消消氣,玄業(yè)管理那么大的集團事情肯定很多,估計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越勸秦父越生氣,翅膀硬了知道反抗了,也不想想這份家業(yè)是誰交給他的。
終于聽到他進門的腳步聲,秦父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砸向門口,玄業(yè)聽到風聲一扭頭,煙灰缸擦著他的側(cè)臉飛過,差一點就砸他臉上。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玄業(yè)看著孟舞蝶得意的眼神知道又是她挑唆的,眼里的寒光一閃而逝。
“你這個逆子,還知道過來?讓我一個老人家等你大半夜,你就是這么孝順我的嗎?”秦父怒氣沖沖道。
“路上堵車,我也沒辦法,下次開飛機過來。有什么事說吧,我媽等我吃宵夜?!毙I(yè)靠著門框,滿不在乎的說道。
提起秦母秦父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語氣緩和許多,說道:“徐展帆那個老東西把狀告到我這里了,咱們現(xiàn)在和徐家正是合作的要緊時候,哪怕是做做樣子你把徐家閨女好好哄哄不行嗎?非得惹她干嘛?再說人家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室,怎么就讓你看不上眼呢?你學學方家那個小子,多會哄女人??!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br>
“學你似的把人哄好了得到目的再甩了?您這優(yōu)良傳統(tǒng)我可學不來!我秦玄業(yè)沒賤到靠哄女人掙錢的,放心吧,徐老爺子沒那么蠢,不會輕易翻臉的。我知道怎么做了,晚安?!毙I(yè)嘲諷地回答道。
氣得秦父指著他說不出話來,孟舞蝶趕緊揉胸拍背的,柔聲說道:“阿業(yè)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把你父親氣出個好歹來可怎么是好???”
“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賤人來插手,別忘了你的身份?!毙I(yè)冷冰冰的看著她道。刀子一樣的目光讓孟舞蝶不敢直視,委屈的看向秦父。
秦父指著他怒道:“你給我滾,你個逆子遲早氣死我!”
玄業(yè)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稀罕來,下次別叫我過來,有事外面說去,這里讓我惡心。”說完轉(zhuǎn)生就走,不顧氣得如同風中枯葉的秦父。
路上玄業(yè)把車開得飛快,心中的怒氣憋得他難受,這么多年了他仍然不能原諒父親,為什么他就舍得傷害無辜的母親,那個女人不過是個下賤的舞女,怎么迷得他百般維護。哪怕他把偌大的集團交給自己也沒辦法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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