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嚴飛打開了幾盒胭脂,發(fā)現(xiàn)被調(diào)包的都是最近比較搶手的幾個顏色。
如果嚴長東手里缺錢,很有可能偷偷把這些價格貴的胭脂偷換出去,賣掉換銀子。
“爹,你可不能冤枉人,我嚴長東怎么說也是個漢子,哪里會做出偷拿別人東西這種齷齪事。”嚴長東被嚴飛的話氣的臉都脹紅了,說話的聲音幾乎是用吼的。
兩父子眼看著吵了起來,一旁的初一趕緊制止道,“嚴管事你先不要著急下結(jié)論,具體的事情我們還要仔細查看一下。”
嚴飛此刻腦殼嗡嗡直響,他只以為是他長子從中搗鬼了。
如果是別人嚴飛也不至于如此生氣,可事情發(fā)生在他兒子身上,他整個人差點氣的原地爆炸。
從小到大他一直對嚴長東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有出息,不要跟他一般,一輩子只能守著一個胭脂作坊過日子。
可現(xiàn)在嚴長東小小年紀,竟然敢偷主家的東西,那以后還了得。
嚴飛越想越生氣,拿起一把掃帚,就往嚴長東身上招呼。
“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動的手腳?!眹里w大聲呵斥道。
嚴長東也是個硬氣到,他硬生生受了嚴飛兩掃帚,梗著脖子說道,“不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承認?!?br>
嚴飛拿著掃把抽嚴長東,那是真下了狠手,嚴長東的手臂和后背上一片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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