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男孩面色平靜,并沒有任何悲傷的表情,就好似他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在困苦中掙扎的孩子,已經(jīng)痛的麻木了,或許他爹剛?cè)ナ赖臅r候,他也痛哭過,但他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眼淚是沒用的東西,哭在多,也無法填滿他饑餓的肚子。
一旁的林奕歡聽到孩子的講述心里發(fā)酸,她問道,“就修了前面這一段,修水渠怎么還能累死人?”
“哪次修水渠,我們這邊都會死不少人,縣里的劉師爺就不是人,他對外說是從各村雇干活的苦力,一個月給500個銅錢的月錢,但真正過來干活的苦力,全是被他強硬抓過來的,不僅一個銅板的月錢都不給,甚至連中午飯都不管?!?br>
“我們家本來就窮,連雜菜窩窩頭一天都只能吃一頓。我爹吃不飽飯,又要干挖水渠這樣的重活,只做了五天他就暈死在水渠邊,把人抬回家,沒兩日就死了?!?br>
“那你們村里的人就沒去找劉師爺討要公道嗎?”林奕歡又問道。
“劉師爺?shù)母绺缡亲o城軍統(tǒng)領(lǐng)劉壁,每次挖水渠都會過來護城軍看管,誰如果敢鬧護城軍直接會把人抓起來下大獄?!?br>
“剛開始鬧的時候,被抓去下大獄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回來的,后來村里也就沒有人敢再鬧了?!?br>
“劉師爺?shù)牧夹呐率嵌急还烦粤耍绱藛侍炝嫉氖?,他怎么就能做出來?”林奕歡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師爺根本沒把老百姓當人看,在他眼里窮苦人的性命怕是跟貓狗一般不值錢。
“他欠碎葉縣老百姓的債總要還的?!鼻貥s煊拍了拍林奕歡的手安撫道。
“他就一條命,怎么可能還得了碎葉縣那么多無辜死去的老百姓。”林奕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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