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消消氣,這都是多少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你祖母年紀(jì)大了,有些事情記不清楚了,可我還記得,當(dāng)初你成婚回門的時候,此事就說清楚了。是谷家人不地道,不管咱林家兩個姑娘的事?!敝扈蛑鴪A場說道。
“大伯母,我聽人說奕煙堂姐還活著,聽說是來京城了,你平日里可多出去走動走動,說不定能遇上呢?!绷洲葰g很是壞心的說道。
林家人突然來京城,怕是少不了林奕煙在背后搗鬼,她估摸著,剛開始林奕煙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老秦家人,應(yīng)該是沒找到人,這才把林家人給弄了過來。
不過她這一招可是臭棋,她現(xiàn)在可還用著假身份呢。如果被朱瑾在外面遇上了,應(yīng)該是能認(rèn)出她身份的,到時候就不知道林奕煙要如何隱藏自己的身份了。難道她還能把自己親娘給殺了。
“真真的?!敝扈淮_定的問道。
“什么真的假的,我可沒有那樣的孫女,老大媳婦你自己可想明白了,那樣的女兒你還敢認(rèn),以后福寶娶媳婦,人家一打聽他有個偷男人的姑姑,誰家好姑娘敢嫁,銀寶以后長大了要嫁人,怕是都嫁不出去,有個這樣的姑姑誰敢娶。”林老太惡狠狠的說道。
林老太這人不是一般的勢力,當(dāng)初林奕煙給她銀子花的時候,她是最痛林奕煙,現(xiàn)在林奕煙有難了,她恨不得林奕煙死了才好。
朱瑾被林老太懟了一頓,也不敢在提林奕煙的事,心里卻是想著,等安頓下來了,一定要出去看看,萬一真遇上林奕煙呢。那畢竟是自己女兒,就算她壞了心肝,她這個當(dāng)娘的也是放不下。
“祖母來我這里是準(zhǔn)備常住還是小住幾日就走?!绷洲葰g又問道。
“小歡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祖母,你孝敬我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林老太見林奕歡一直沒有個笑臉,心里很是不爽。
“祖母,咱敞開天窗說亮話,當(dāng)年我跳河雖沒死成,但我跟林家的緣分早就盡了,你讓我盡什么孝,那都是不可能的。再說我是出嫁女,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現(xiàn)在是秦夫人,住的也都是秦家的宅院,現(xiàn)在我把娘家祖母伯母全都接來住,這不是讓人笑話嗎?”林奕歡笑瞇瞇的說道。
“誰敢笑話,孫女孝敬祖母,這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绷掷咸珢汉莺莸恼f道。不過她雖面上足夠硬氣,心里卻是沒底,如果真要論道起來,她住在秦家還真是有那么一點不像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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