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費心不費心的,就是一點小伎倆而已。”林奕歡被秦榮煊一本正經(jīng)的道謝,弄了一個大紅臉,她還有那么一點不好意思。
“以后這個家我會頂起來,不會在讓你費心神在這上面?!鼻貥s煊又說道。
林奕歡臉上的笑容,在聽到秦榮煊這句話的時候,刷的一下凝固在臉上,她心想,秦榮煊你這大男子主義,能不能收斂一點啊,你這話聽的我怎么這么刺耳啊。
“怎么,我耍了一點小手段,你是不是感覺我這人特壞?特不善良?”林奕歡陰陽怪氣的嘀咕道。
秦榮煊放下手里的書,眉頭微挑,看向林奕歡,見她氣鼓鼓的模樣,說教的話最終沒有說出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不適合你,以后外面的事情我會幫你當了,不讓你在操心這些事情?!?br>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當了,難道以后我不跟村里七大姑八大姨來往了嗎?還是說,以后我就不出門了,就連跟婦人打交道的事情,也全都交給你來做?!绷洲葰g沒好氣的說道。
秦榮煊沉默了半天,憋出來一句話,“你盡量少出門”
林奕歡懶的跟秦榮煊說話,在心里默默朝他豎了一個中指,低頭繼續(xù)忙她自己手里的活。
她現(xiàn)在算是看明白了,秦榮煊這人霸道不講理不說,這大男子主義已經(jīng)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按照他的意思,她這個新婦就應該天天呆在院子里繡花。如果她真那樣,他們?nèi)液任鞅憋L啊,她現(xiàn)在可還欠著林老太二兩銀子,秦老爺子五兩銀子呢。
第二日秦榮煊還是帶著他的幾個兄弟,一起修繕東廂房,林奕歡和謝蘭不能去院子里做針線,就去了柳姨娘屋里陪她說說話。
昨天喝了藥,今天柳姨娘起色稍微好一點,已經(jīng)能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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