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身疲憊秦榮煊推開家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空蕩蕩的院子里,只有林奕歡和謝蘭在棺材旁燒紙錢,其他人全坐在堂屋里喝茶聊天。
“你在做什么。”秦榮煊見林奕歡手里拿著秦治的牌位還在雕刻,問道。
“爹的這個牌位實在是有些寒酸,我給重新雕刻一下,一會拿你的墨來,在重新描一下。”林奕歡看了一眼秦榮煊說道。
“好。”秦榮煊沒多說什么,跪到棺材跟前,給秦治磕了一個頭,然后坐到謝蘭下手,跟她一起往銅盆里丟了一把紙錢。
秦榮煊的三個弟弟,難得沒有調(diào)皮搗蛋,他們學(xué)著秦榮煊的模樣給秦治磕了頭,然后跪坐到林奕歡下手,安安靜靜的往銅盆里丟紙錢。
林奕歡叫秦榮煊去屋里。拿筆墨描排位上字的時候,把關(guān)于香燭貢品的事情跟他說了一番。
“小歡,謝謝你?!鼻貥s煊看著手里精致的牌位,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因為秦治的突然去世,他心里好似一夜之間就變空蕩蕩的,可在看到林奕歡為了這個家所作的事,他心里又好似是滿的。
只要一家人都整整齊齊的,他以后就算是拼死,都要為這個家搏一把。
秦榮煊沒有說多余的話,把牌位描好,他就出去了。
第二日上午,秦榮煊抱著牌位走在最前面,把秦治送上了山。秦治的葬禮算是全部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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