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huì)再去,你只給別人做了那么簪子,自己頭上還什么都沒有,我給你也買一根簪子去?!鼻貥s煊說著就把紗帽帶在林奕歡的頭上,拉著她的手往一家銀樓走。
秦榮煊和林奕歡成親也有些日子了,但兩人相敬如賓,并沒有做過什么過分親密的事情。
但現(xiàn)在秦榮煊有些粗糙的大手,握著林奕歡的小手時(shí),林奕歡莫名的心跳加快,臉頰更是燙了厲害。幸虧有紗帽遮當(dāng),要不她可是沒臉見人了。
心里踹了一只小兔子的林奕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就在她焦灼的時(shí)候,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秦盛,鬼鬼祟祟的往一家當(dāng)鋪?zhàn)摺?br>
“夫君,我剛才看見大伯去當(dāng)鋪了。”林奕歡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手,低聲說道。
把被秦榮煊握過的手放入袖子里,林奕歡好似還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
林奕歡感覺自己肯定是病了,秦榮煊只是害怕人太多,他們走散了,才來握她的手,她怎么就緊張成這樣。
“大伯?秦盛?”秦榮煊狐疑的看向當(dāng)鋪的方向,并沒看到秦盛的人影。
“是,他進(jìn)當(dāng)鋪了?!绷洲葰g說道。
秦榮煊眉頭微皺,悄悄找了茶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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