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了去了,你這位好姑姑,一進門就說我偷了家里的銀錢偷偷來買布料,這還不止,她竟然說我勾引我姐夫,夫君,你可要為我做主,還我清白?!绷洲葰g委委屈屈的說道。
“你這人怎么還惡人先告狀了,你怎么不說你剛才打了秦霜一巴掌的事?!辈弊由洗黜椚Φ男」媚?,一雙眼睛幾乎要粘在秦榮煊身上。
“紅櫻?!鼻厮f著就撲在岳紅櫻的身上,嗚嗚的苦起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我那一巴掌可不是為自己打的,我是為秦家打的。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關(guān)起門來在家里說,你非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布莊里往我身上潑臟水,能聽我一句解釋的,或許人家以為我是清白的,可那些沒聽我解釋呢,她們轉(zhuǎn)身走出布莊,以訛傳訛,以后我難道要跟全縣里的人去解釋嗎?”
“這還不是我打秦霜最重要的理由,今年榮煊就要下場秋考了,萬一中了秀才,你讓榮煊以后在同窗之中怎么能抬得起頭來?!?br>
秦霜哪里會想這么多,她只是看林奕歡不順眼,想要磋磨她,以前劉月剛進家門的時候,也沒少受她的氣,可劉月不都忍了下來,為什么到了林奕歡這里就不行。
“我不管,剛才就是你動手打了我,就是不對。”秦霜嘴硬道。
一旁的岳紅櫻一聽秦榮煊竟然要參加秋考,一雙眼睛更亮了幾分,她輕輕拍了拍秦霜的后背,看了一眼林奕歡,很是嫌棄的說道,“在怎么說秦霜也是你的長輩,你一個做小輩的說打就打,這是在是有些難看,就算你以前沒有勾引你姐夫,可你偷家里銀錢自己跑來偷偷買布料總沒跑吧,你手里現(xiàn)在可還拿著布料呢?!?br>
林奕歡直接被氣笑了,剛才岳紅櫻的一舉一動她看的清楚,剛開始進布莊的時候,她和秦霜并不熱絡(luò)。可秦榮煊進來之后,她突然就跟站出來為秦霜說話,這一雙眼睛還老是在秦榮煊臉上飄來飄去。
這是少女懷春了,可惜她個春注定是開不了花的。
“你們給瞪大了狗眼看看,我這是買的布料嗎?”說著林奕歡打包粗紙包,把里面的碎布頭拿給所有人看。
“這些布頭我只是稀罕,想要回去拼接個枕頭套,總共花了也就十文錢,剛才買布頭的時候,夫君也在,是用我們在集市上賣掉野兔的銀錢買的。小姑,自始至終你是冤枉我了。”
說到這里,秦榮煊已經(jīng)基本弄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一把丟開秦霜的手腕,說道,“小姑如果沒什么事,還是早些回去吧。你一個姑娘家,在沒有家人陪同下,還是不要出來拋頭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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