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老人們并不知道這一批義工都是優(yōu)先論罪的保釋犯,發(fā)泄完也怕反被起訴,并沒有把事情鬧大。只不過第二天都不找程然代練了,走進“菊映南山”冷冷地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仿佛既想挽救他一把,又怕沾上什么臟東西。
得益于此,程然本就清閑的工作倒是更閑了,給了他充分的時間消化連日責(zé)打帶來的疼痛。
三年的懲戒刑他沒話說,可一群不相干的人也來懲罰他的喜歡,實在荒唐至極——他連說都沒對小栩說過,也不會再說了,還要怎樣才算做得對?
唯二聽過他吐露心意的人一個躺在醫(yī)院,而另一個根本不會記住這件事。
今天顏大爺專用的游戲椅從早上空到下午,程然問了敬老院的員工,得知是去定期體檢才松了口氣。昨天顏大爺聽他說完,雖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卻特別和藹地告訴他:“好,喜歡好……”
他對顏大爺充滿感激,走前沒能道別真的很遺憾。
傍晚依然是在大廳集合。高材生談小寧作為刑犯代表向院長致辭,感謝院方給予他們寶貴的勞動機會,今后一定積極改造,扎實篤行,以全新的面貌回饋社會。
到此,為期兩天的社會勞動順利結(jié)束,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狀況,回程是不用挨打的。談小寧致完辭,愉快地走下來,吐了吐舌頭。
他的雙手已經(jīng)完全消腫了,興奮地搓在一起,小聲道:“程哥程哥,今天下午我那兒來了個超級大帥哥,來看他爺爺?shù)?,真的好帥嗚嗚嗚,我對男朋友的愛好像少了一點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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