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刑罰不同,杖腹的工具不能選擇,只能使用分量較重的方頭檀木杖。因?yàn)橛行膛_,姿勢也不受獄管規(guī)定,除非犯人漏尿,沒有加罰的余地,而且……
打了黑漆的木杖剛一擱上小腹,底下的肌肉就微微收緊了。
田斯恨就恨在這一項(xiàng)靠腰腹的力量抗刑并不違規(guī)。軍棍按規(guī)定只能打肩臂背臀腿五處,程然的腰腹那時(shí)沒有留傷,即便住院期間流失了不少肌肉,扛過這一關(guān)還是比其他犯人容易得多。
何況越粗重的刑具他越能忍,迄今還沒有在杖腹臺上受過加罰。
“報(bào)數(shù)!”田斯不甘心地?fù)]起木杖。
“啪!”“一杖……”
“啪!”“兩杖……”
……
繃緊腹肌不代表能免于受痛,木杖打出的鈍痛下是憋脹的膀胱傳來的密密麻麻的刺痛,但是好在只有二十杖。
不挨藤條以后程然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明快了許多,最后一項(xiàng)了,小栩快要來接他了,不會有任何問題,畢竟他的極限是四十。
那還是保釋第一天測出來的。他例罰的刑具和最低限度是規(guī)定好的,可那天落地窗外觀刑的人群顯然對他的保外懲戒并不滿意,始終憤怒地?fù)]著拳頭。盡管玻璃阻隔了大部分人聲,但機(jī)器的位置是明擺的,敞開的窗簾是有目共睹的,院外的保鏢是聽霍家調(diào)遣的,程然再傻也知道該配合什么,只是腦袋里的想法不多,就直接在最后一項(xiàng)結(jié)束后按了一遍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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