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巴掌打乖的假象,卻跟剛才的感覺不太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他一時說不上來,順著電話內(nèi)容道:“我明天十點要接機(jī),九點出發(fā)送你去監(jiān)獄,不一定能準(zhǔn)時接你。”
程然識相道:“不用接的,我自己回來就好……”
裸著一個屁股倒是很有主意!
“我對你在外一切行為負(fù)責(zé)?!被翳蚶渎暤?,“不想等我可以讓助理去,不過我的助理是男的?!?br>
“……嗯,那我等你吧?!?br>
趴在沙發(fā)上的人低眉順目,也不反駁話里的諷刺,像不得已才做出妥協(xié),似乎除了雞巴和一紙保釋協(xié)定,跟他再沒有關(guān)系了。
霍栩半天沒說話,程然有些困惑地抬頭,輕聲問:“還打嗎?”
屁股的肉隨動作顫了顫,盛了水的氣球似的搖搖欲墜。
霍栩眼皮跳了下,轉(zhuǎn)開了目光:“等我哥清醒,我會跟你算賬的?!?br>
“……好?!背倘幌肓讼耄槌霰д?,撿回地上的褲子擋在身前,討好地向人申請,“不打的話,我能再吃點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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