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有這兩方面原因,所以他才敢如此大張旗鼓的把我從里面帶出來,他把我?guī)У搅寺愤叺囊粋€診所,讓我在這里先包扎一下傷口,隨后他叫車過來接我們兩人。
這路邊診所里面的醫(yī)生下手似乎是有點重,我手臂上的傷口本來就很深,結(jié)果經(jīng)他的手這么一按,把我按的是呲牙裂嘴。
即便如此,我也絲毫不敢亂動。隨后他給我打了一針麻藥,然后把我的傷口給縫合上了。
因為是局麻,所以我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手臂上的傷口慢慢縫合上的。
等縫完之后他還特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下次一定要注意一點,你這次的傷口差點就要劃到骨頭了,你知道這多危險嗎?”
“我這也是沒辦法,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小心?!?br>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我不知道這位大夫和周浩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我感覺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是認識的,因為這名大夫在面對周浩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的緊張和不自然。
周浩在外面打了一個電話,隨后便又轉(zhuǎn)身回了診室:“二叔,我朋友的傷口縫合好了?”
“縫好了,你二叔我可是專業(yè)的外科醫(yī)生,這么一點小傷還不是手到病除?”
“不會留下什么病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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