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起來,經(jīng)過充足的睡眠之后,我的情緒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緩解,沒有了昨日的憤怒和急躁。
晚上的時候,馬一岙帶著我和李安安去他師父那兒蹭飯吃。
他師父不但修行上面是宗師大家,做菜的手藝,也是一等一的強。
要不然怎么可能俘虜住田女皇的心呢?
當天晚上我們在王朝安的小院兒吃的飯,為了寬慰我,湘南奇?zhèn)b做了一大桌子的湘菜,而田女皇也罕有地準時下班。
大家同坐一桌,吃飯喝酒,不由得就聊到了此事來。
我心里有疙瘩,不怎么愿意說話,而馬一岙則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說了明白,當聽到鄒國棟告訴信長老,說叵木不在他身上,說不定被那一場大火給燒了的時候,田女皇放下手中的鴿子湯,然后說道:“這件事情,可能有問題?!?br>
王朝安問道:“什么問題?”
田女皇說道:“據(jù)我所知,叵木雖然屬性為木,但卻是齊天木的木芯,極其堅固,整個一塊兒,宛如鋼鐵一般,普通火焰,是很難將其點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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