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的目擊證人,這事兒讓我有些尷尬。
不過我心里沒鬼,也不慌張,淡然自若地說道:“我當時在分配的僧舍里面打坐入定,一直都沒有離開房間,如果需要人證明的話,我隔壁的馬一岙、李安安甚至龍三刀,都可以幫我證明?!?br>
刀削臉和尚嚴肅慣了,聽到我的話語,毫不客氣地繼續(xù)問道:“也就是說,你沒有最直接的目擊證人咯?”
我平靜地說道:“在我旁邊的,都是當今年輕一輩里,一等一的高手,我在不在,他們即便是不用眼睛,也能夠感覺得出來的。”
聽到我的口氣有些僵硬,彭隊長趕忙起來打圓場:“我們的人也可以證明,侯漠回房休息之后,一直到兩點十分之前,都沒有出過房間?!?br>
刀削臉和尚面沉如水,說道:“這并不能說明什么,氣息這事兒,是可以找東西模仿出來的?!?br>
我瞧見他一臉懷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我看向了釋永嚴,開口說道:“你確定,當時真的是瞧見我了?或者只是感覺像而已?”
我是被釋永嚴指認的,對于被指認這件事兒,我第一反應是有些莫名其妙,而隨后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兒,便直接跟釋永嚴對話。
釋永嚴被我盯得有些心里發(fā)虛,搖頭說道:“我們當時被下了迷魂香,暈暈乎乎的,不太確定?!?br>
我說你看到我正臉了?
釋永嚴搖頭,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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