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時,花茴以為魯安是在跟她開玩笑,她又沒說過那些話,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可后來,魯安找她找得越來越頻繁,她害怕,她以為他瘋了,就一直躲著他。
“除了魯安還有沒有誰來找過你?”溫月道。
“沒有?!被ㄜ羁隙〒u了搖頭,她平時沒什么朋友,只有姐姐。
“最近,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身體不舒服,或是別的什么不適?”溫月輕聲問道。
“沒有,不過,好像有些時候的記憶不見了,被抓來這里之前的當晚記憶也沒有了,我怎么想都想不起來。”花茴苦惱地捂著腦袋。
“沒事,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能把你的手給我看看嗎?”溫月看著小丫頭瑟縮的手柔聲問道。
面色雖柔和,但溫月的眼底此刻已蘊含著一層冰霜,她深吸了一口氣,心里已隱隱有個猜測。
“可以。”花茴緩點頭緩伸出手,很信任的伸至溫月面前。
溫月將食指和中指并攏,輕輕搭上花茴白皙的手腕脈處,脈象從容平穩(wěn),不浮不沉,無別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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