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兒萬萬沒想到溫月會有如此縝密的思維,如此處變不驚的思考能力,以及,如此快速分析出此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快速拋出一個個問題。
讓人雖有懷疑,卻因問題的應(yīng)接不暇,無瑕再去思考其它。
代兒后悔有些小看了眼前女子,看向她的目光從危險漸漸轉(zhuǎn)為殺意,她暗恨的咬了咬牙道:“僅憑看守的職責,溫圣巫就給我們黑鷹族人安了下毒的罪名,未免有些太過草率!”
“僅憑進入過蘭葵的住處,代圣巫就給我族西萃圣巫安下了用錯藥的罪名,未免有些太過武斷!”溫月平靜淡然地道。
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話語,同樣的道理,卻換了事件主心人物,從兩方對立人口中說出,別有一番異樣滋味。
鷹迪爾和克瓦斯隱隱感覺有火花閃過。
猿雪麗,猿雷爾和猿木林亦有同樣直覺。
其余在場的所有黑鷹族人,已經(jīng)聞到了無聲的硝煙彌漫。
“看守的黑鷹族人,在西萃圣巫離開后沒有進入過蘭葵住處,有其他黑鷹族人可作證?!贝鷥禾裘伎粗鴾卦碌?。
黑鷹族人給黑鷹族人作證,歸她想得出來,還說得出口。
溫月眼角落下一抹冷笑,“西萃圣巫為蘭葵診治時沒有用過任何藥,更沒有用錯藥,有南狼族人可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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