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兒,桌子弱得跟豆腐渣似的,剛才那一拳,就跟打在棉花上沒啥區(qū)別。
“……”戈蔓已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默默垂眸看著眼前虎修,仔細認真檢查小溪的手。
白嫩嫩的小手一如既往,通透潤和,連半分紅意皆無,更別提有絲毫損傷。
若非剛才那一幕虎修和戈蔓親眼所見,他們此刻絕不會相信,這是虎小溪的手。
以往虎小溪出去鬧事時,哪次回來那爪子不紅得跟紅燒豬蹄似的,每次都把給她涂藥的戈蔓,看得既心疼又無語。
雖然都是不輕不重的皮肉傷,涂過藥后第二天便好,虎小溪也說了根本不痛,但天下父母心,戈蔓怎會信她的話。
“小溪,除了力氣變大外,可還有其他不一樣之處?”虎修摸著虎小溪腦袋最后一次問道。
“沒有。”虎小溪肯定點了點頭。
此刻。
虎修已肯定得不能再肯定,午夜最后一刻已過,而虎小溪平安無事,安然無虞站在他面前,僅此便已證明,十三歲將死魔咒終結(jié)。
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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