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只能夠氣惱道:“你放我下來,我已經(jīng)好了,自己能走!”
“真的能走?”
“是!”寧夏屈辱的一咬牙,“我好的很,不需要你來抱我,自己就能走?!?br>
看著她這樣氣惱的樣子,宋逸塵微微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來,不過很快他就將嘴角下壓將這抹笑容給壓制了下去。
他將寧夏放著在病床的床榻邊坐了下來,又起身去拿了寧夏的鞋子,握住她的腳踝,幫她穿鞋。
檳榔的腳腕兒感覺到宋逸塵溫熱的掌心的觸覺,寧夏的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一蹬腿。
“別動!”低沉的鶴赤身自腳邊慢慢的傳過來。
寧夏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皮膚發(fā)燙,一股十分不自在的感覺,緩緩地襲上心頭,讓他覺得坐立難安,渾身也不舒服極了。
“你放開我。”她紅著臉說。
宋逸塵卻完全不搭理,只是一心一意的幫他穿著鞋,穿好了一只腳之后正要握起另一只腳,寧夏已經(jīng)用力的將腳給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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