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出來這不還是出來了嗎?梁小姐,你也要體諒體諒我們兄弟的苦處啊,我們倆可是真的沒錢用了?!?br>
男人抬眼的一瞬間,若是寧夏在的話,一定能夠清晰準(zhǔn)確的認(rèn)出來,他赫然便是之前在游輪上襲擊宋逸塵的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
“我可是偽裝的流產(chǎn)修養(yǎng),要是那么早就能夠出來自由的行走,豈不是會引人懷疑?”
男人只是嘿嘿的笑了兩聲,并沒有跟梁笑笑爭論的打算:“是我們兄弟兩個都不是,還請梁小姐您諒解諒解?!?br>
梁笑笑冷哼了一聲:“我只說一遍,過了今天之后你們可不要再找我了!”
“那是當(dāng)然!”男人又嘿嘿的笑了兩聲,“今天過后我跟我兄弟可就要拿著錢遠(yuǎn)走高飛了,就算以后梁小姐你想找我們都不容易呢!”
他朝著梁笑笑的身后看了一眼,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梁小姐,你怎么是空著手來的?”
臉色幾乎是瞬間就發(fā)生了變化,原本還滿臉堆笑,這會兒表情已經(jīng)沉了下來:“莫不是拿我們兄弟兩個做消遣?”
他頓了頓,語氣有些沉,在說話的時(shí)候,聲音當(dāng)中帶上了幾分威脅的味道:“梁小姐,我們兄弟兩個可不能白幫你做事情,還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xiǎn),你要是不人的話,可就休怪我們……”
梁笑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沉著臉呵斥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閉嘴!”
“錢我當(dāng)然是帶了,只是你要那么多現(xiàn)金,我總不能提這個箱子,從宋家出來,放心吧,錢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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