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依舊是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手術(shù)床上面,雙眼緊閉著,慘白這一張臉。
“目前還沒有醒過來,需要推到重癥病房查看情況?!?br>
醫(yī)生也不敢說,寧夏就完全沒有事情,只能夠給了個保守的說法。
“寧夏?!彼我輭m人站在病床的一側(cè),伸手握住了寧夏的手,才發(fā)覺到她的手一片冰涼。
“宋先生,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只要等寧夏小姐醒過來,基本上就能夠判斷不會有什么問題了?!?br>
宋逸塵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天加一夜。
他一天一夜沒合眼的守在病床邊,才終于等到了寧夏醒過來。
鼻尖是一股刺激性的消毒水的味道,這股味道在不斷的蔓延著,眼皮非常的重,沉重都幾乎要睜不開眼睛。
可是寧夏還是在那片黑暗當中分離的掙扎了出來。
她緩緩的睜開眼,入眼的第一瞬間看到的就是宋逸塵那張寫滿了憔悴,甚至眼底都布滿了血絲的臉。
“宋……宋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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