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寧夏又一次接到了另一家人打過來的電話。
想起那天的不歡而散,看到來電顯示,她想也不想就掛掉——那天伯父的所作所為實(shí)在是傷透了她的心。
只是才掛掉,沒有多久,那邊又鍥而不舍的再一次打了過來。
如此反復(fù)了幾次,寧夏終究還是接了電話。
“有什么事?”她的聲音態(tài)度都冷冷淡淡的。
“夏夏,是我,我是你伯母?!睂幏蛉说恼Z氣顯得格外的溫和,跟寧夏的態(tài)度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下寧夏就是想要冷著臉也冷不下來。
她咬了咬唇,到底還是喊了聲伯母。
寧夫人這才說明自己的來意:“我知道你這丫頭還在跟我跟你大伯置氣,可是那天的事兒,哎,實(shí)在是你誤會我跟你大伯了?!?br>
自己的這位伯母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佛口蛇心,面慈心苦,寧夏從前在寧家的時候沒少在她手上吃虧。
自然不可能就這么就輕易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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