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屋子的大門關(guān)上,原本還嚇得不行的寧家一家人膽子終于大了起來。
“夏夏,你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之前不是被宋逸塵送進監(jiān)獄的嗎?怎么又跟他……”寧大伯一幅毫無芥蒂的樣子,又湊了過來。
仿佛之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他想要靠近,被寧夏毫不猶豫的揮開了手:“別碰我!”
寧大伯頓時有些不悅:“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在他的心目當(dāng)中,寧夏大概還是多年前的那個寧夏,明明生活在自己的家里,卻仿佛寄人籬下,可以讓他們一家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應(yīng)該是我問大伯,你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你是覺得你們之前做的事情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
“夏夏,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寧伯母也過來幫腔,“難道我們不是好心的嗎?只有你這孩子沒良心,把我們的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br>
她對于自己的行為沒有絲毫的懺悔:“你一個弱女子在外頭能干什么正經(jīng)的事情?要不是攀附上了宋逸塵,最終還不得依附其他的男人生活?我們把梁總介紹給你,也是為了你好!”
“你閉嘴!”寧夏實在是被他們這副卑劣的嘴臉給惡心到了,“既然他這么好,伯母你干什么不自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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