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梁笑笑可不敢說,也只敢悄悄的在心里腹誹兩句。
梁穆英越想越是氣的不行,越發(fā)覺得過不了心里這個坎兒:“這樣下去還得了,我在宋家豈不是真的要一點地位都沒了?!?br>
梁笑笑聞言心中一動:“伯母,這件事情其實也怪不得阿塵?!?br>
“你還在給他說好話?”梁穆英立馬一瞪眼睛。
“當然不是。”梁穆英賠笑道,“只是您想想當初阿塵他是這樣的嗎?以前的時候他對您多孝順啊,您說是吧?”
“那……”
見她似乎真的聽進去了自己的話,梁笑笑心中一喜,牽著他的手臂,將她扶到沙發(fā)上坐好:“您想想他是為什么改變的,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
多番暗示之下,梁慕英立馬就想到了梁笑笑之前就說過的話。
她近些年一直在國外天南地北的旅游,所以并不太了解家里的情況,但是上次梁笑笑說的話,她卻還是記得的。
在寧夏過來之前,裴陸庭可不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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