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后來那些獄卒告訴她,是受了宋逸塵的吩咐,要好好的照料她,寧夏沒有懷疑的原因。
如果不是恨透了自己,他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那你的那些朋友呢?”顧霖宇敏銳的察覺了這件事情當中不對勁的地方,一時也無暇顧及寧夏的情緒追問道。
寧夏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我聯(lián)系不上她們,在進監(jiān)獄之前,我本來是想找她們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可是當時根本就沒有時間,等到出獄之后,我到時嘗試過再聯(lián)系他她們,可是一個人都找不到了。”
“找不到?”顧霖宇眉頭皺起來,“你是說他們不接你的電話,還是干脆的換了聯(lián)系方式?”
“不。”寧夏臉上的苦笑愈濃,“是完全找不到人,從前的每個朋友都對我避之不及,至于她們,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半,即便我現(xiàn)在依舊回到了這個圈子,可是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這么說來,問題就在頭一天晚上約你去參加單身宴會的那些朋友的身上了。”
顧霖宇一針見血地指明了問題所在。
同時心中又有些為寧夏憤憤不平。
當初她還身份高貴的時候,每一個人都自覺的圍上,可人走茶涼,一朝落魄便,個個避如蛇蝎。
還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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