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叔實在是個豁得出去,也拉得下臉來的人。
當初趁著宋逸塵無暇顧及公司的事情而聯(lián)合公司的其他股東,謀算著多自家侄子的權(quán)利的事情發(fā)生才沒有多久。
如今就能夠跪在唐哥的墓前,訴說著兄弟情深,實在是有些可笑。
在場的不少股東,當初還跟宋三叔一起合謀過,如今看著宋三叔的這副樣子,心情都頗覺得有些復(fù)雜。
然而宋三叔絲毫都不在乎。
他還在繼續(xù)哭訴著,話里話外,他跟宋老爺子當年的感情有多么的好,甚至還提及了一些宋逸塵小時候的事情。
每一句話都仿佛在勾起宋逸塵那點兒血脈親情。
這出好戲看了五六分鐘,宋逸塵便有些看不下去。
“三叔還是起來吧。”
他的目光落在宋三叔跪在地上的膝蓋上,膝蓋底下似乎有什么東西鼓了起來。
宋逸塵尋思著,宋三叔這人也不像是什么,真的能夠真心實意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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