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yuǎn)只是看一眼就確定梁笑笑沾了不該沾的東西。
可是此刻比起梁笑笑,更重要的卻是寧夏的安衛(wèi)。
“梁笑笑,你做了什么?”他一把上去揪住梁笑笑的衣襟,看著梁笑笑手上那方染血的硯臺,頓時(shí)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瘋了?”
竟然敢違背沈寒的命令。
“死了……”梁笑笑這會兒的狀況已經(jīng)非常的不對勁。
她的大腦非常的放空,有種不斷上下起伏,像是往上旋,又是像是往下掉那種起起落落的感覺。
整個(gè)人仿佛飄蕩在空中,從腦子到腳身體都是輕飄飄的。
唯一的感覺就是人非常的舒服,從來沒有過像這樣舒服的感覺:“死了這個(gè)女人終于死了,再也沒有人能跟我搶阿塵……再也沒有了!”
馮遠(yuǎn)立馬確定他是陷入了自己的幻覺當(dāng)中。
隨后目光在屋子內(nèi)審視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那只被梁笑笑拔掉之后扔在地上的針筒。
雖然說之前寧夏并沒有用力的將針筒往前推,可是針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樵M(jìn)去慣性的原因,針筒里的液體已經(jīng)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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