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寧夏沒有把針筒往前推,可是早在之前的時候,針尖上就已經(jīng)粘了許多的毒液,梁笑笑根本就不敢賭。
更甚至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渾身發(fā)軟,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的的確確就是這個樣子。
她的內(nèi)心恐懼的厲害。
寧夏則在被梁笑笑松開之后迅速的坐了起來,揪著自己已經(jīng)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人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之前脹紅的臉色,也慢慢的恢復(fù)了之前的白色。
她也不敢在這里多留,雖然說知道肯定是逃不出這個別墅的,但是有一點,只要不在梁笑笑身邊就是好的。
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的瘋狂了,跟著那些其他的劫匪,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可是要繼續(xù)待在梁笑笑的身邊的話,即便還能夠活下去,只怕也真的會被毒品徹底的掌控。
這是寧夏寧愿死也不愿意的一件事情。
她掙扎著站起來,親近了全身的力氣往外跑,一邊盡量的制造著大的動靜。
梁笑笑怎么甘愿看到寧夏就這樣脫離自己的手掌心。
她用力的將脖子上的針筒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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