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么?!彼淅漤榫w瀕臨崩潰的寧夏,攥住她精巧的下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摁在她臉上的血痕上,“這樣子,惡心透了。”
他逼著她抬起頭面對他,仿佛這樣,她才無法逃避那能將她吞噬毀滅的恨意。
她像個被狠狠蹂躪踐踏過的布偶,只有一雙沾滿濕潤的長睫在輕輕扇動。
“對,惡心。”她的靈魂仿佛漸漸被抽空,只剩下冰冷的軀殼,沒有一絲溫度,“在你眼里我就是勾引你們兩兄弟的賤人,我做什么你不惡心?”
“我說過了,我昨晚根本沒有見過宋卿塵,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br>
寧夏的語氣淡得可怕,只有一雙絕望的雙眼在與他對峙,質問。
“果然是天生的戲子,這個時候還演?!彼我輭m無情地輕笑一聲,將手中的血跡粗暴地抹在她的唇上,蒼白的唇上染上一抹血紅,更加襯得臉孔雪白。
她倔強地抿著嘴不放,只覺得他的眼神詭譎得可怕。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脫?!彼h利的長眉狠狠蹙起,說出來的話讓寧夏一陣冰涼。
“你生是他的人,死了,也是他的鬼?!?br>
寧夏的呼吸一凝,這個男人冰冷的外表下面,也許根本沒有心臟,才會如此冰冷殘忍。
他的弟弟死了,兇手根本不是她,他難道要她用一生來陪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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