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擺了擺手道:“起來吧,明日的朝會(huì)上,應(yīng)該如何做,你們現(xiàn)在先商量一下吧,然后給朕說一下。朕乏了,先去休息了。”說罷便起身走了,魏忠賢陰著臉,沒有跟著出去。
三人起來后,茅元儀看著孫傳庭和盧象升作了一個(gè)揖,兩人連忙回禮。茅元儀道:“元儀全憑兩位安排,唱紅唱白均無問題?!?br>
盧象升沉吟不語,孫傳庭道:“你明日里先把鐵道部的難處擺出來,請(qǐng)求陛下允許鐵道部只抽調(diào)部分資源到西北?!?br>
魏忠賢怒道:“這如何使得,必須想出另外的辦法,讓圣上威望無損?!?br>
孫傳庭苦著臉道:“廠公,現(xiàn)在陛下一定要自損威望,我們也不好做呀?!?br>
魏忠賢道:“學(xué)士不是外人,傳庭我們一直都合作得很愉快,茅尚書倒是接觸得少。我相信三位都是忠于圣上,忠于大明的,而且你們都是有大學(xué)問的,我沒有讀什么書,圣上說忠于大明比忠于皇帝更重要,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帝不就是大明嗎?”
盧象升拱了拱手道:“廠公,陛下的意思是不拘于一時(shí),而是著眼于千秋萬代?,F(xiàn)在自損威望,也是為了大明能夠永遠(yuǎn)傳承下去。既然要生孩子,自然免不了陣痛?!?br>
魏忠賢紅著眼道:“圣上登基以來,整頓武備,振興教育,滅建奴,開疆土,膳食不準(zhǔn)超過十個(gè)菜,在宮內(nèi)常常穿著布衣。后宮不過一后二妃,宮女清理得只剩下一千不到,這樣的皇帝你們可曾聽說過?我不懂什么千秋萬代,我只知道,這樣的皇帝,你們竟然要損其威望,你們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孫傳庭道:“廠公,這是陛下自己要求的,我們能怎么辦?”
魏忠賢嗤笑道:“陛下要求的?這時(shí)候這么聽話呀,那要你們這些大臣有什么用?我聽說過主辱臣死,不過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勞煩幾位相公給我分說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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