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元化面色大變道:“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又有話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陛下想要誰的財產,他就應該乖乖地獻上,如何能夠用侵吞這樣的詞呢?”
朱由校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皇帝是例外的。只是自己至少在現階段還是能保證不會垂涎別人的財物,但自己的子孫后代呢?他們能做到象自己一樣嗎?
立法是必須要立的,但是先要搞好隊伍建設,不然光有個法律在那里,誰來保護法律得到實施呢?
但是隊伍建設并不是招民工,修鐵路。必須具有法律知識,這就是個很麻煩的問題。
而在吏員學校中,確實有《大明律》等法律方面的學習,但是要建立健全的審理制度,那是遠遠不夠的。必須要有專門的學習法律的學員,這樣才能擔任專司審理案件的法官。
而且明朝的法律有些地方是朱由校不大贊成的,但是如果要修改,也是一件非大動周章不可的事。而且這事朱由校又不可能親自操刀,就算他想,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呀,他前世可只是個高中生。
他想到這里,沒有了心思再呆在兵器局,對孫元化說道:“朕有些事,這幾天只怕不會來兵器局了?!?br>
孫元化連忙恭送皇帝出了兵器局。朱由校對魏忠賢說道:“今天先生在哪里?”
魏忠賢道:“今日吏部沒有大事,徐閣老應該在京師大學堂。”
朱由校道:“派人去京師大學堂請先生到朕的別墅來,如果其它閣員在的話,也一并叫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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