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中午,一行人來到了清河店,這是一個較大的鎮(zhèn)子。在一個酒樓前,魏忠賢停車扶客氏下來后,就有店小二上前來問道:“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呀?!?br>
魏忠賢疑惑地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然后說道:“店家,我們打尖,四個人,再要一桌素席?!?br>
小二問道:“不知是要包間還是在大堂里?”
魏忠賢想著在包間里清靜些,剛要開口,朱由校正好跳下馬來道:“就在大堂里吧。”
魏忠賢這才想起來,皇上是想要體察民情的,在大堂里顯然要方便一些。于是對小二道:“在大堂里選兩張干凈的桌子,有什么好味道都端上來吧?!?br>
客氏道:“不要太多,夠吃就行了,主要是要干凈?!?br>
朱由校點了點頭道:“是呀,多了要浪費,只要選你們的招牌菜就行了?!?br>
一下子幾個人開口,店小二不知道聽誰的,看著魏忠賢。魏忠賢揮揮手道:“少爺和老夫人的吩咐沒有聽清楚嗎?去準備吧。”
店小二這才將幾人請進店內,找了兩張相鄰的桌子,說道:“客官稍待,馬上就好。”然后又端來茶水和瓜子,讓他們邊吃邊等。
這時旁邊兩人的談話引起了朱由校的注意。一個四十來歲的長衫說道:“王家的三柱死得太冤枉了,真是作孽呀。”
坐在他對門的一個四十來歲的短打接口道:“是呀,太慘了。”
朱由校心里一緊,難道是件案子,他咳嗽一聲,魏忠賢看了過來。朱由校努了努嘴,魏忠賢其實已經(jīng)聽到那兩人的談話了,但他現(xiàn)在心里全是皇上的安危,根本沒有注意兩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時見朱由校努嘴,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上前拱拱手道:“兩位老鄉(xiāng),不知道說的是什么慘事呀?!痹捳Z間帶上了滄州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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