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玄輕笑著,看著已經(jīng)呆立住的女子,“姑姑只知道這根荊條會傷人皮肉,卻不知她也有花開時,玄兒正喜歡這荊條開出的花。雖小,但卻引人注目。她生長環(huán)境惡劣,但這卻不妨礙她的成長,韌性極佳,更是能入藥治病。況且她傷人皮肉,正是因?yàn)槭刈o(hù)玄兒才展出她的刺角。姑姑說,這樣的荊條,玄兒如何能不喜?”
冷君月白了一眼言清,“如若她真的有你說的這么好,我又何必為難她?這是一株已經(jīng)壞了的荊條,不能繁殖,這拿來要有何用?”
言清本正沉浸在冷墨玄的甜言蜜語當(dāng)中,一下子便被冷君月這破壞氣氛的女人給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說誰是壞荊條呢!她好著呢!
“荊條有一根便夠,多了玄兒怕也是不能活。這跟荊條已經(jīng)與玄兒的骨肉長在一起,若是姑姑強(qiáng)行將玄兒與她分開,玄兒怕也是沒命?!?br>
“玄兒,你!你這是在威脅姑姑?”冷君月痛心道,一下子便跌落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玄兒不敢威脅姑姑,姑姑對玄兒的好,玄兒知道。但玄兒只想告訴姑姑,玄兒與清兒已是一體,誰也不能將我與清兒分開!”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言清此時眼里更只有冷墨玄一人。
有他護(hù)著,她還怕什么,就算上刀山入油鍋,她也不害怕,反正有冷墨玄陪著。
冷君月這剛從床上起來就被氣的不輕就,捂著自己的額頭連連嘆氣,“罷了罷了,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左右你也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但有一件事情我還必須管著!”
“姑姑請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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