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死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跟你無南國!”
司馬翎輕聲哼笑,也不勉強她喝水,將水袋擰緊。
“剛才,你就不怕本太子毒死那一整個客棧的人?”司馬翎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躲冷墨玄嗎?你殺死整個客棧的人,這會兒冷墨玄的刀說不定都架到你的頭上了!”言清得意道。
“所以說,剛才你是打著我不敢殺了整個客棧的人,所以才敢?;??”
“什么?;樱俊毖郧骞首鞑幻?,“剛才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耍什么花樣?你聽到了求救?還是看到我和別人求救的手勢了?”
司馬翎慢慢靠近言清,俯身將兩人的臉保持同一水平,那臉上終于失去的笑容,狠厲的盯著言清。
“本太子不知道你剛才在客棧里耍了什么花樣,但是要說殺整個客棧的人,對本太子來說還是輕而易舉!他們本就不是南國的子民,本太子何須對他們施于憐心?這時候,他們應該都去見閻王爺了吧!”
言清仔細觀察著司馬翎的表情,眼眸中閃爍著害怕。
司馬翎說殺人就殺人,一點預告都沒有,這點比冷墨玄可要恐怕的多。
他真的把那整個客棧的人都殺了,所以才帶著她騎馬快速離開秀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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