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今日過后,玄王在眾人口中又要有一番變化。
“楊誠(chéng)!”
“臣在!”
冷君燁長(zhǎng)長(zhǎng)呼了一口氣說道,“今日剿滅叛軍,你首居其功,想要什么賞賜,說吧。”
“皇上,若論功,這首功并非臣下所有,叛軍之首乃玄王所擒。臣到南郊樹林時(shí),那叛軍之首已被擒拿。因此,皇上若要論功行賞,應(yīng)當(dāng)賜予玄王?!?br>
冷君桑竟然是被玄王所擒,眾人臉上是不出意外,又很是驚訝。
沒聽說過玄王會(huì)武,看來這玄王隱藏的是夠深。
冷君燁低伏著頭部,雙手支撐在膝蓋之上,眼眸上仰看著。
“玄兒首功?朕倒是不知玄兒何時(shí)會(huì)武,還能將這謀逆之人生擒?!睂徱暤哪抗庠诶淠硪苿?dòng)著,穿著盔甲上殿,他倒是沒有什么懷疑。因?yàn)樵诨适业某赡昊首又校瑫?huì)武不會(huì)武,都有自己量身定做的一套盔甲。
若是旁人聽到這種話,怕是要立馬下跪先求饒?jiān)僬f,但身著銀黑色盔甲的男子面上無太多讓人探究的表情,深黑色的瞳眸中也看不出任何的波動(dòng)。至于身體行動(dòng)上,更是沒有任何的動(dòng)作。
良久,大殿上安靜的只剩下人的呼吸聲,氣氛壓抑,寂靜的可怕,所有人的心都吊在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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