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放久已涼,并未對(duì)鄭典造成什么傷害,只是潑了他一臉的茶水。
鄭典抹去臉上的涼茶,求饒著,“皇上,這些事情也全是傲兒一人干的,很多都是他交友不慎啊!那這總不能把全部罪責(zé)怪在傲兒身上??!”
“右相,這話也不能這么說,這些事情是你兒子干的就是你兒子干的,難不成他這么大的人還能被人教唆?”刑部尚書終于按耐不住了。
這全龍城的人都知道,他兒子和鄭昭傲走的是最近的,
鄭典這么一說,豈不是將罪責(zé)全都轉(zhuǎn)到了他兒子身上!
這他只有一個(gè)兒子,可不能幫鄭典的兒子背鍋,雖然他在朝廷上是鄭典的人,可兒子......
大不了今日得罪了鄭典,他去討好言淵便是!
“宋刑,你別血口污蔑,你哪只眼睛看見這些事情是我兒子干的?”
刑部尚書可不是皇上,他這右相加上國丈的身份可比他高的多了!
“我是沒看見,但是這皇上這兒有證據(jù),我可沒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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